2017年3月7日 星期二

【艦これ】【赤翔赤+瑞加賀】現在簡單式1(斷尾舊稿)

現paro,ABO設定,寫好玩的。不喜歡ABO世界觀請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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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翔鶴一拐彎就看見飛龍抱著好幾個公文袋站在門口,臉色不太好,她走過去,還沒開口發問就聞到門縫裡透出來濃濃的信息素氣味。
  「她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心情不太好。」飛龍解釋。
  多半也是故意的,翔鶴皺皺眉,把飛龍擋在自己身後,一把扭開辦公室的門,一眼看見赤城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邊抽菸一邊滑手機。氣味幾乎是撲面而來,果然是故意的,她接過飛龍手上的資料讓對方先行離開,而後趕緊將門關上。
  「請您克制一點。」她說,把東西整疊扔到赤城桌上。
  「…有些人就是笨得沒救。」
  翔鶴抬抬眉毛,也不想徵詢對方的同意了,走去開窗,讓味道能多少散去些。
  「不是在罵妳喔。」
  「我聽得出來。」
  「國家應該立法禁止這些人存在,他們簡直是人類文明的阻礙。」赤城坐起來,把手機放一邊,將菸從嘴上取下拿到煙灰缸上彈了彈。
  翔鶴看了看赤城桌上的行事曆,得知對方大抵是剛從一場不愉快的會談返還,心想可我覺得妳這類人才是最不文明的那一種。她走去隔壁一張沙發坐下來,思考了下那些可能惹她上司生氣的事情──因為在那些事情之中,有某些實在太過奇葩脫離了常人的守備範圍,所以就算情況看起來再明顯不過,她也不得不保守地琢磨一番在先。
  「…飛龍さん剛剛都被您弄到很不舒服。」
  「那我傳個訊息道歉。」
  翔鶴斜眼看著赤城發了一張不怎麼正經的貼圖,就把手機丟回桌上。
  「…我覺得面對無法溝通的人或是笨蛋,真的動怒實在很愚蠢,赤城さん。」
  赤城又吸了一口菸,然後轉過來噴在自己臉上,菸的臭味,之後則是又強烈起來的、帶有威壓意味的Alpha信息素氣味。
  其實赤城的氣味不難聞,海水一般的味道,卻沒有腥味,對大部分人而言應是特別迷人的吧。
  但翔鶴就是不喜歡。
  「翔鶴。」
  「嗯?」她面無表情看著將臉湊過來的赤城,強壓下想要跟著放出信息素的慾望,她可不想要一個都是赤城跟自己的味道混雜在一起的辦公室。
  「……妳應該知道我把妳帶在身邊只是因為妳很聰明又優秀。」
  「我知道。」
  赤城用鼻子哼了哼,突然就把桌上的菸灰缸甩出去,菸灰缸撞上牆壁碎開,發出巨響。
  「我知道妳一直很有分寸。」接著她這麼說。
  「…那我先下班了,」翔鶴見怪不怪看了眼菸灰缸的碎片「上週提過的,我要早退。」
  「啊,那個啊,現在不行了。」
  「……為什麼?您不是答應了?」
  「等一下有談判要妳代替我去。」
  「…您有其他要事?」
  「我要去看球賽。」赤城說著就站起來穿外套。
  「…今天的比賽我也要去看的啊……」
  「不用去了,妳妹妹又不會上場。」
  「不,她會,她告訴我的…」翔鶴遲疑了一下,瑞鶴給她的門票就塞在錢包裡,腦海閃過對方開心的笑臉,她一瞬間思考起赤城拿她妹妹威脅她的可能性。
  「她不會,」赤城微笑道,握著手機揚了揚「隊醫說的。三點半在十五樓的會議室,底限是至少兩百五十萬,我會給妳加班費。」
  也不給她追問的機會,赤城直直走出辦公室。翔鶴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妹妹,連續兩通,都無人接聽,手錶上已是三點二十分,她很快傳了訊息,然後一邊詛咒赤城一邊收拾資料趕去搭電梯。

  「三百萬。」大概是因為一口怨氣無處發洩,她一走進會議室,還沒坐下就先喊了價碼,壓迫的信息素差點就要不小心透出來。對方被嚇了一跳卻不願意輕易妥協,時間越拉越長,但這場談判對翔鶴來說,其實不算困難的工作,大部分時間只要委婉拒絕,推說自己沒有權限繼續降低價碼就好了。
  到達兩百八十八萬之後就再也殺不動價錢的對方公司代表鐵青著一張臉,用含著一點點怒氣有些無奈又有些輕蔑的視線看翔鶴。她無動於衷,自非常年輕起她就不再在意這樣的事情了,翔鶴聳聳肩,她的妹妹從小就愛生氣,赤城處世的方式又總是很暴力,要是她容易跟著別人的情緒起舞,豈不早已活活氣死。
  對方又再次做出要求,態度不屈不撓。她揉揉眉心嘆口氣,的確有些累,但這些動作大半還是演出來的,她站起來,用妥協的口吻說:「讓我請示老闆。」
  她退到隔壁房間關上門,坐下來滑開手機,找比賽進行的轉播影片,仔細看了看,果然如赤城所言,瑞鶴甚至不在後補名單上。沒有回覆她的訊息,但妹妹有回電,她覺得安心一些,又打了些字傳過去。而後她發了會呆,往落地窗外看街上景色,看見路邊賣小吃的攤販才想起自己根本忘了吃午餐,忖度著時間並不夠她去覓食,她回到會議室──原本還想再等個五分鐘的,但現在還是盡快把事情辦完吧。
  「兩百七十八萬是極限了。」她做出一副彷彿力氣用盡的表情。

  *

  加賀看著藥液注進血管,她面無表情地拔出針頭,將針劑的殘骸扔進垃圾筒裡。喘了幾下後,她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撞到桌子和器具發出匡噹聲響,廁所裡的瑞鶴出聲問她:「老師……妳沒事嗎?」
  「…沒事。」她乾巴巴地說。
  「…妳打了幾針啊?」
  「……」加賀皺眉數了一下左臂上的針孔「…不多。」
  「對不起,明明是我的錯,卻讓妳打藥。」
  廁所裡傳來抽鼻子的聲音,那孩子在哭嗎?嘛,再怎麼說也是坐了兩年冷板凳之後的首次上場。
  「沒關係,我是大人,要負責任。」她說,扶著桌子去拿瑞鶴震動著的手機「妳電話響了。」
  「別管它。」
  「是妳姊姊。」
  「……」
  「怎麼辦?我來接嗎?」
  「不……我來接,放我出去吧。」
  「妳可以嗎?」
  「…………不知道。」
  加賀猶豫了一下,看著手臂上方才瑞鶴留下來的抓痕,非常驚險的才把她關進廁所裡,因為是運動員嗎,那孩子力氣大得可怕。室內中的信息素氣味已經散得差不多,她脫下白大掛,整理好衣服,穿上大衣。拿來毛巾和自己留在置物櫃裡備用的大衣,緩緩打開廁所門,瑞鶴縮在地上滿身都是汗,殘餘的氣味散了出來,加賀吞了吞口水,把毛巾、衣服和手機遞給對方。手機早就不響了,瑞鶴滑開螢幕按下回播鍵。
  加賀也拿起自己的手機,傳訊息向同事拜託接下來的工作,收拾好自己坐位,回頭看見瑞鶴已經爬起來穿上大衣,她太高了,自己的大衣穿在她身上有點短。
  「她沒有接,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回訊息……」
  「我送妳回家,妳可以在車上想。」
  「好。」
  在車上加賀沒有講話,她打開平時不聽的廣播,暗自希望瑞鶴也不要說出什麼她不想聽見的話。
  順著地址找到對方住處之後,她拉起手煞車,伸手去拿杯架上的礦泉水。瑞鶴待在後座沒有下車,突然就扒著椅背湊過來在她耳邊說:
  「老師,我喜歡妳。」
  加賀一大口水都噴在儀錶板上,麻煩就是從這句話開始的──或許客觀來講並非如此,但瑞鶴竟然選擇再說一次,這是有什麼意圖呢?她皺起眉頭,用一張大人的臉看著對方。
  瑞鶴眼睛濕濕的,卻是一臉不服氣。
  「…妳明明說過也喜歡我的。」
  「……我以為妳是個Beta。」
  「我也以為妳是Beta。」
  氣氛僵持不下,好幾次加賀想開口再說些什麼,最後只是挫敗的搖搖頭,她只好催促對方下車:
  「回家吧,之後我可以陪妳訓練,妳打電話給我。」
  「妳會幫我撿球嗎?」
  「會。」
  「…好吧,妳親我一下。」
  加賀乾脆地把她的下巴扳過來,結果只是在臉上輕輕碰了一下,瑞鶴不滿的鼓起臉頰,正要開門前習慣性看了下手機,發現翔鶴傳來了訊息。
  「啊。」
  「……怎麼了?」
  「…翔鶴姊要加班。」
  「……」

  加賀坐在狹窄客廳的飯桌前,飯桌也很小,瑞鶴拿來一袋吐司和一瓶果醬。加賀瞪大了眼睛:
  「就吃這個東西?」這怎麼吃得飽?
  「翔鶴姊不在,我又不會做飯。」
  「…妳就只會塗果醬?」
  「…翔鶴姊稱讚過我果醬塗得特別均勻好不好!」瑞鶴拍了下桌子「而且果醬很珍貴欸,因為我喜歡妳,才給妳吃我家的果醬!」
  「……叫外送。」加賀說得決絕,拿起手機查詢披薩外送。
  「外送很貴欸。」儘管這麼說,瑞鶴還是把頭湊過來一起看。
  「傻孩子,當然是我付錢。」
  瑞鶴似乎從來沒吃過披薩或任何外送的食物,光在選擇口味上加賀就解釋了半天,披薩送來之後,她更像發現新大陸似地瞪大了眼睛,「原來吃起來是這種味道!」一邊驚嘆著一邊狼吞虎嚥,雖說是狼吞虎嚥,卻也很小心的將每種口味的披薩都留下一半的分量來。
  加賀問她,她回答說是要留給翔鶴姊的。
  加賀愣了一下,看瑞鶴把剩下的披薩收進冰箱裡,那麼吃掉了一半的自己在只吃了四分之一的瑞鶴眼裡,豈不是食量恐怖嗎?
  她們輪流洗過澡後,加賀原想睡在客廳,可實在拗不過瑞鶴,便跟著一起在瑞鶴的房間裡鋪床。
  「沒事啦,都打那麼多抑制劑了。」
  「…妳知道要是發生意外,被警察帶走的那個人會是我嗎?」
  瑞鶴窩在被子裡對她眨眨眼睛,沒有說話。睡在兩個不同的被褥裡,加賀勉強可以接受,她又嘆一口氣,也鑽進被窩。
  「……妳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下個月我就十八歲了。」
  「…我知道。」我有在算。
  「老師,我說的喜歡妳都是真的。」
  「……睡覺吧,瑞鶴。明天我有事情要問妳。」
  「何不現在就問呢?」
  「不想一天弄哭妳兩次。」加賀說,比任何一次都還要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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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寫來紓壓的,想要疼疼瑞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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