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ABO,OOC,AU,感情關係混亂,粗俗,angst,灑狗血。請自己注意避雷!
架空古日本,各種時代的設定、名詞和服裝混雜在一起。AO,很異性戀,性別歧視。OOC,不是自謙,是真的讓角色去服務劇情。CP從頭到尾都是新藤孝美,但我不會讓這兩人對彼此保持廣義的忠貞。
很對不起將角色們置於這麼一個不堪的故事中。
同人創作,勿上升原型人物。
這篇的角色性格是獨立的,跟我寫的其他故事都沒有關聯。
未免掃興往後其他說明就放置每章的文末。
─────────
1.
在緩緩飄落的細雪之中,光小心地替身邊的Omega打傘,一片純白景色令村子籠罩在一種安寧美好的寂靜之中,踩著高腳木屐的Omega緊挽她的手臂,光配合著對方碎步慢行,兩人走在田埂上,清晨居民們才清理過積雪的,不難行走。稍早之前三隅向她探問過城裡的一些大小事情、以及自己是否安好,就不再開口了,可見她是真的教養良好。
兩人一路無話,對方似乎不覺得沉悶,反而很享受,嘴角彎著幸福的弧度。Omega的微笑攪得Beta心裡有些慌亂,僵著脖子直視前方,不敢看她。即使如此,步伐仍配合得宜,將要從田埂上下來時,光也自然地伸手攙扶對方,那一瞬間Omega幾乎把所有重量都放在她身上了,香軟甜膩,光不曉得這就是Alpha口中那種銷魂奪魄的信息素、或者只是三隅平時用慣的薰香氣味。天氣冷,村民們都躲在屋內,空曠的田野上除了她們倆難見一人,依三隅的性子,貿然放出信息素是有點可能的。
光只是覺得,兩個同樣衝動輕率的人共結連理似乎不是個好選擇。
她們走進三隅家的宅子,正收傘、拍落肩上積雪,三隅的父親就親自迎到了玄關,堅持要光進去吃塊羊羹。羊羹和茶擺在桌上,三隅拿出手做的圍巾送給她,就回閨房去了,光陪著老地主坐在客廳,接受招待。從前她也曾在這棟宅子吃過許多次點心,都是送藥來的時候,熟識的僕役會讓她進廚房吃顆雞蛋或糯米丸子什麼的。三隅先生笑吟吟地同她聊天,也問了城裡的事,比他的女兒要健談許多。末了光要走了,拿出懷裡的布包交給他──父親讓她順便送來的,膝痛的藥,老地主誇張地笑稱怎麼好意思,一邊收下了,像個客套的村婦。
光一回到家,母親就湊上來問狀況,她講話吶吶,母親就唸她,叮囑她要她把握,說老地主三番兩次地暗示因為雁淵君年輕有為,聘金就不要了──這倒是其次,母親鄭重道,最重要的是三隅的嫁妝啊,你看,幾乎整個村的田地都是他們家的吶!父親和學徒的幹雄大哥一直待在診間沒有出來,不能替光解圍。一直到該吃飯了他們才現身,而母親也不屈不撓地唸到這個時點,音量不小,診間裡邊一定聽得一清二楚,父親一走出來就笑道:阿箸,別再講那些俗氣的事情了。母親接著又唸兩句,才消停。
三隅原本要嫁給鍛治屋米澤家的Alpha,兩方家庭已將婚事談攏,就等孩子們長大。一年多前米澤加入小西家在玖島城的軍隊,不久死訊傳了回來,光在路上遇到了替米澤守完靈正要回家的三隅,人力車的車輪卡在地上一個泥濘的坑,拉車的老侘助彎身想要把輪子弄出來,卻把腰閃了,光遠遠看到,立刻跑過去幫忙。三隅在車上幾乎要哭出來,侘助不許她下來幫忙,說和服弄髒了肯定要被老爺責罵,可是侘助年紀那麼大了,小姐怎麼忍心照顧自己長大的老傭人受這樣折騰呢──這些都是三隅後來才告訴光的。光一鼓作氣把車輪從坑裡抬出來,托著車和三隅回家,又精神奕奕地折返原處,把老侘助也背了回去。
「…我好像曾經見過您?」在路上,常年不被允許出家門的Omega小心翼翼地問她。
「我是仁鴛堂的雁淵,一直以來受府上照顧了。」
那之後三隅家驕縱成性的獨生女破天荒地宣言除了雁淵大夫的小女兒以外,她誰也不嫁,一時之間成為全村最熱門的八卦,直到後來被她姊姊嫁給平戶城主的消息蓋過去為止。
一開始富有的老地主當然是不同意的啊,雁淵光又不是Alpha,這輩子最有成就大概也只是繼承仁鴛堂了,更不用說她一點兒學醫的天賦也沒有,診所遲早是要交給父親的三名學徒的吧。光其實對這些事不甚在意,然而被別人拿來碎嘴就令人討厭了,三隅家是仁鴛堂最大的客戶,對此他們一家人也只能陪笑著打圓場。怎麼就這麼沒骨氣呢!喜歡你的我真是個笨蛋!──三隅對她發怒,當時光尚不能理解胸中陡然升起的不協調感意味著什麼,時至今日,她漸漸把從前不明白的事情逐一搞懂了,懵懂和困惑於是改頭換面,成為了無奈與漠然。
北鄉家從平戶城來的軍隊開進村裡時,三隅被她的地主父親當成禮物一般精心包裝,光瞧見她一身平民人家能購得最好的和服,梳了端麗的髮型、化了妝,卻哭腫雙眼,說她才不要讓那些粗魯的士兵碰自己、不知道會受到如何恐怖的對待,那時,光是真的打從心裡覺得三隅可憐。
跟三隅一樣,光也不樂見軍隊經過村子,因為她珍愛的姊姊也是Omega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呢?就算她的姊姊總是從容冷靜,從沒有其他Omega那種恐懼世界的眼神,小時候、尚未分化之時還多次從其他愛欺負人的孩子手裡保護自己,勇敢的背影看起來彷若武士。
軍隊來了,雁淵家與三隅家不同,父親讓姊姊躲進山裡,那是他們慣常採集藥草的地方,少有人煙,山徑只有雁淵家的人和診所的學徒們熟悉,經年累月踏出來不太明顯的小路途中搭了一間小屋,是供採藥時休息使用,姊姊就躲在那裡。
但最終被帶走的是藏起來的姊姊,不是被家人當作商品展示的三隅。
而這一年來被迫長大成人的光終於知曉了姊姊的從容、冷靜和勇敢,名字叫做絕望。
姊姊出嫁之後她又長了些身高,光揣著懷裡的包袱快步登山,只感到微微地喘,可能原本就十分充沛的體力也在軍旅生涯中得到了磨練吧。已是深冬,畢竟是三隅的心意,光圍上了新圍巾,頭上的斗笠屬於診所的另一名徒弟惠子,已經習慣了頭盔,鬆垮垮的斗笠好幾次滑動令光不太適應。事情辦完之後,回家一趟取行李,就該回城了,應該沒有時間上三隅家再次問候,母親肯定會覺得萬分可惜。從她姊姊出嫁、自己也在城主手下做事之後,老地主完全改變了態度,至少這讓三隅和母親兩人都開心滿意──她們開心滿意,對她的耳根子是有益的──光如此安慰自己,並試著不再想她們,要是能持續到下次返鄉之前都別再想起,那就好了。
角陀山的神社專門祭祀死嬰和夭折的孩子,她已經看見鳥居的影子,便加快腳步。不久之後,她同巫女打過招呼,進入靈園,不遠處有一對低著頭的年輕男子,光把視線從他們身上收回來,經過地上一壘一壘的小石堆,走進少數石碑林立的一處,在碑前放上花,碑上是城主方正大氣的字跡。打開包袱,拿出姊姊託給她的小衣服和小草鞋,大概是因為包袱自上次束起後就鮮少開啟,物品上還沾著她姊姊的信息素,光站在原地愣了一陣神,才緩過氣息。她正了正精神,將物品擺放好,又從衣襟內掏出親手竹編的幾個小玩具一併放上,合十雙手。
光在雪中站了一陣,應當是巫女們都會定時清掃、鏟雪的緣故,位於室外的靈園並不像山徑那樣被大片厚重的白色掩埋,園中的石碑和石堆上也只有一層薄薄積雪。不再活動使身體漸漸地冷下來,綁腿和外衣、甚至滿載三隅愛意的圍巾都無法帶來足夠的溫暖,她微微發起抖,搓揉雙手。靈園之中悄然無聲,周圍的樹梢找不到一隻小動物,天空不見飛鳥,唯一讓時間流逝得到證明的,只剩下雪了。光心想自己還有那麼多不明白的事,落雪又真又假,停在手心上又融化,誰能保證這一切都不是一場夢呢?
離開神社後下山返家,告別雙親,趕路至太陽下山,光又走了半個時辰找到村莊,借了一戶樵夫家的柴房過夜。母親準備的飯糰吃到一半,那家人的兒子端了一碗鹹湯給她,在九州,別人送你東西通常是推不掉的,只好喝了,湯碗大,菜和豆腐又多,肥前的人們似乎都漸漸都對武家有了較好的印象。入夜,她在一塊鋪了草蓆的地方躺下,把包袱當作枕頭,藏在那團布料之中幽幽的信息素氣味越發張狂,光溺在那裡頭感覺既舒服又心慌。小時候她們姊妹倆時常互紮頭髮,姊姊的味道從來沒變,即便經歷了分化亦然,宛如水霧一般飄渺的味道,與其他Omega甜膩的氣味都不一樣,淡得不可思議,幾乎嗅不出來,她是Beta,更嗅不出來,卻還是熱了血液、燒紅眼匡。對光來說,姊姊的信息素總能提供良好的助眠效果,彷彿帶著媚態的語氣催促著她快一分入睡,就能快一分與氣味的主人相見,光知道,在夢裡,她就能扳開姊姊的腿,用緊繃到發痛的腺體侵犯她。
果然,如她所料,朦朦朧朧的幻境之中,姊姊柔韌的身體倚靠在她身上,兩人之間緊貼密合,沒有縫隙,她緊掐對方臀肉,動作焦急又笨拙,不過姊姊從來都對她最好,不會取笑她的,甚至,雙手緊緊地環抱她,愛憐地輕吻在她的髮頂、額角,那些吻越溫柔,光就抑制不住地越發粗魯,繃緊了全身,咬牙切齒,雙腳用力像是要釘進地面,腰帶著性器重複著單調卻炎熱的動作,直到硬生生操哭身上的人。明明十幾年來,光一次也沒有見過姊姊哭的,夢中卻明白映出對方臉上每一顆清晰的眼淚,它們墜落在光裸露的肩頭,燙傷了肌膚──這個人哭起來原來是這樣的嗎?姊姊的哭臉使她呼吸困難,被溫柔包覆的腺體反而比孤單寂寞的時候更加難受,最後只能不管不顧把委屈鹹澀的東西都射進去,這才終於,終於得到解脫。
清晨醒來,光第一個就感覺到褲襠裡黏乎乎的一蹋糊塗,這事不管幾次都教人羞恥,她紅著臉大略清理過,確保不至於影響行動之後,就啟程,路上邊走邊吃掉一個乾乾的餅充當早餐。她成功趕在中午之前進城,回營裡拭淨身體、換了衣服,前往主郭的宅邸,進入天守閣,她想新藤可能是在等她,案上兩人份的飯菜都還沒動。惜字如金的城主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可怕,很多時候她就只是不講話而已。光簡略做了報告,就坐下同城主吃飯,期間再沒有隻言片語了,城主顯然十分自在,毫不尷尬,光有時不禁要感嘆這個人跟姊姊還真是像,記得以往時常發生這樣的事:晚上,姊姊泡了粗茶坐在桌前挑燈讀書,在自己因快要睡去而準備離座時,驚訝地抬起頭,說:不再多坐一會兒嗎?就算這麼長時間對自己不聞不問,姊姊還是認為她們是兩個人一起坐在這兒的,只是一個人喝茶看書、另一個人喝茶發呆。
明明她在旁邊一聲不吭的像個擺設,卻又需要她的陪伴。
也不知道在紙門都拉上之後,這兩個沉默的人是否仍然沉默?
一邊想著這些,光一不小心沒制住狼吞虎嚥的壞習慣,飯菜都吃完了,城主那邊的卻還剩一半。新藤發覺,就把碟子裡剩下的兩塊魚肉都夾進她的碗裡──九州熱情的鄉下人以外,來自她姊姊和這個人的餽贈也是不能推辭的──光只好坦蕩蕩地道謝、坦蕩蕩地把魚肉吞進肚子裡。這次回家她受命帶給父母一筆為數不小的金錢,以及一些布匹、珠寶,說是要感謝他們對姊姊的養育之恩;若今天讓她同席還有什麼事,多半也是跟她姊姊牽扯的吧,果不其然,放下筷子,新藤換成了隨意的坐姿,問她:後天要去接你姊姊,回來之前,你覺得她會希望回家一趟看看你父母嗎?
不,不會──答案顯得有些苦澀,光暗自咬了咬牙──就算爸爸一定很想念姊姊。
光永遠忘不了緊接在平戶城盛大的婚禮之後,仁鴛堂的前院,雁淵夫婦跪在地上,有著藤紋和新月家徽的軍旗團團包圍,黑色和金色鎧甲交錯,豪華的馬車前方鋪了厚草蓆,以免城主新婚妻子昂貴的純白色和服下擺拖在泥地上。姊姊去扶他們,但他們幾乎到最後都不肯起來,尤其是母親,矮短身軀縮成了烏龜狀彷彿犯下死罪之人。那時光站在馬車後面,看不到姊姊抬頭看天空時的表情,同時也不想被姊姊看見自己的表情。
從前,若是父親到大村灣附近出診,總願意讓幹雄大哥帶她們姊妹倆同去,在遊玩時看顧她們。沿岸一帶不管走到哪裡都可以看見丘陵上高起的玖島城,連郭城牆和城樓上的青色瓦片在陽光下反射著溫潤的光澤。有一次姊姊指著城樓說真想進去裡面看看,從城樓裡往外看的話說不定就能看見對岸的琴海町,幹雄大哥就說那你們要文靜乖巧,以後就能被城裡的武士娶回去當公主,光一聽見就嚇得哇哇大叫,說她絕對不要──主要是不想要文靜乖巧,聽她這麼一說,上一秒還是一副感到興趣神情的姊姊也瞬間變臉,說光不要的話她也不要、要永遠和光在一起。幹雄見這話逗不了小姊妹,乾脆不說了,在街邊買了點心堵住她們的嘴,見到點心,她們立刻就把玖島城忘得一乾二淨。
……不,其實是記得的吧。不是海風鹹味,也不是城和武士。光一直記得她姊姊說過的,要永遠和她在一起──這話姊姊她還說了兩次──另一次是在記憶中父母唯一一次大吵時,至今她還是搞不清楚是她犯錯還是姊姊犯錯,好像是她羨慕姊姊的新和服,被對方看出,初詣回來就拉她躲在房間裡、脫下來偷偷替她穿,穿到一半,母親打開門來,愕然張口,緊接著神情突然變成驚嚇與怒不可遏參半的模樣,高聲斥喝自己站在原地,並把姊姊拖出房間外。門被關上了,遠處房間的方向傳來母親模糊的斥罵聲,聽不清說的是什麼,可光不敢反抗母親命令,站在原地又掉眼淚又發抖,內疚不已,她們常常一起做錯了什麼結果都是姊姊一個人挨罵──肯定是因為自己太笨了罵也聽不懂,找不到解答的光如此認定已經好多年。不一會兒父親返家,跟母親大吵起來,一氣之下竟然帶著姊姊走了,一連兩個晚上沒有回家,那時她覺得爸爸和姊姊永遠都不會回來了,看母親的表情,彷彿也是這麼認為。第三天傍晚父親才一臉疲態出現在門口,背上揹著熟睡的姊姊,一家人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安靜圍坐吃晚餐,從此她再不敢提起那件事,全家沒人提起。晚上睡覺時姊姊背對著她,她靠過去,靠在姊姊背上掉眼淚,那時候姊姊說: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明明我想要永遠和光在一起,我想到如果不能永遠在一起,那乾脆找塊石頭撞死或跳到海裡淹死好了,山伏法師們說過,這樣靈魂逃出來,還能去見想見的人。光聽得,沒有對這樣激烈的想法感到不安,反而暗暗升起希望,彷彿恍然大悟、知道了萬一有什麼把她們姊妹分開,原來自己還可以撞死或淹死、就可以去找姊姊了。最後她因此安下心來,終於能入睡。
那姊姊呢?也仍然記得嗎?記不記得說過的要永遠在一起?記不記得身體死亡時靈魂是可以出逃的?如今她真的嫁給了武士,家也不能回去了,付出的代價,是從玖島城俯瞰大村灣的愜意能夠彌補的嗎?
「不,我想姊姊會想直接回來…」
如同預料,對於光的回答,城主並不追問,闔起扇子站起身來:那就直接回城。辛苦了,雁淵,下去吧。
──好好休息──待她起身,新藤又補上這麼一句,並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動作那麼自然,彷彿這個人也跟她姊姊一樣、從小跟需要照顧的弟妹一同長大,但事實並非如此,光清楚記得城主是家中幼子。
─────────
※標題沒有諷刺意味。
※尚無立繪的角色都是我想像的長相。
※其實我對新藤孝美這對CP可能有一點潔癖,看到她們各自跟別人曖昧或相好會很痛苦(),考慮好久最後還是決定她們之間沒有廣義的忠貞,是因為首先我就無法阻止雁淵女士戀妹、小光姊控,再來也無法阻止508的設定文案中孝美和松田看起來很曖昧彷彿是長僚機、新藤跟薩奇看起來也很曖昧兩人還是正副司令;再來當然就是因為劇情在我腦內自然生長的關係……
※以角色為本位的話新藤應該要被設定成B,她那冷淡的模樣跟Beta屬性簡直絕配,但為了劇情,在這個故事裡她是A。孝美的話,我覺得AOB都可以,而且不管是哪種性別她都可以演技很好的表現出一副Beta的模樣隱藏自已(然後扮豬吃老虎)。
※雖然上面那麼說,寫到後來我已經覺得,Alpha的新藤感覺就會是一個超好的Alpha啊,才幹過人但是內斂低調,絕不會大聲嚷嚷,永遠很優雅,又細心又壓撒系,最重要的是那話兒一定很大(幹
※TKM總給我一種對性行為有陳腐的看法覺得它髒的感覺(我寫這篇文簡直是虐待她),新藤則是禁慾悶騷。這個故事如此不堪,但我相信就算我這麼對待孝美,她也頂得住,因為她是孝美;我比較心疼軟弱柔情的新藤少校。
※故事中的性別歧視沒有要表達諷刺的意思,它們只是就那麼發生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