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10日 星期四

【少女前線】【45416】名字都還沒想好2

全文警告:OOC、未成年、病態關係可能會引起觀者不安,請慎入。文章內容僅為劇情表現,作者不鼓吹與贊同任何戀童、監禁與家暴行為。人物性格非原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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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HK一家的餐桌通常十分安靜,她們的飯廳裡沒有電視,而且規矩嚴格,只允許輕聲交談,碗盤不可帶離餐桌,例外大概只有MG4出差回來的時候,她被許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用餐,一邊看電視──HK416覺得小阿姨那可能並不是真的在看電視,只是把電視打開了放在那裡,讓聲音流洩出來,形成了一道名為「我正在休息」的屏障。MG4靠在沙發上,通常都還是很端莊的用完餐點,她不太愛說話,用醬汁在盤子上寫字,像是「好吃」或是「謝謝」,有一次寫了「太辣」,記得是UMP9自告奮勇下廚的第一次,她不知道,大概以為仍是姊姊MG5的手藝,要不然可不會做出這麼直接的事情來,家裡的大人們一直對UMP家的姊妹客客氣氣,沒人告訴416,但她跟G11都看得明白。
  45第一次來接她下學的那天晚上,MG4阿姨也坐在客廳裡吃了,她幾乎都要錯過了飯點時才回到家,進來就倒在沙發上,MG5阿姨把又把湯熱過了才端去給她,而大阿姨本人也少見的在開飯前一刻才回到家中,晚餐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大概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由於416自詡為缺乏好奇心的不可愛小孩,就沒有表示出任何疑問,UMP45帶她們回家時,家裡只有UMP9在,她們先在45開了空調的房間裡用一台舊電腦看偶像劇──好像是9說要看的,雖然客廳就有電視,但那台電視比較像是件裝飾品。那兩姊妹就擠在一張椅子上一個螢幕前看著劇,45佔據了四分之三的椅子空間,進廣告之前9都試圖要找到一個姿勢可以把屁股安放在那四分之一的椅子上而不掉下來,失敗多次之後,她拉聳著腦袋坐到姊姊兩腿之間的地板上,接著臉頰就被膝蓋夾住。
  416自顧自坐在和室桌前寫起作業來,跟自己的一樣,G11的作業擺在桌上,但是她的頭也擺在桌上,416覺得要叫醒她實在太耗費力氣,便只幫對方確認了口水看起來不會流到簿子上面,就放任她睡了。她寫完作業,UMP姊妹還沒從電腦螢幕前移開眼睛,416只覺得一回家不馬上寫作業的行為簡直天理不容,她跑過去45身邊,那人瞥她一眼,又把視線轉回螢幕之上,她便用力晃起對方的手,晃到那人沒辦法,使勁把她抱起來,擱在腿上。9已經從坐姿變成跪姿,兩手和下巴搭在書桌邊緣的盯著螢幕,頭髮可能是被45解開了,還被揉得亂七八糟,416克制住也去揉它一把的衝動,把手搭在45的前臂上,好像那是她的椅子扶手。
  劇裡的男女主角正吵得不可開交,爭執持續了五分多鐘,416還是沒搞清楚他們為什麼吵架,她的注意力被45套在手腕上的髮圈吸引了,伸手彈一下,45嘖了一聲抓住她,一陣小規模扭打之後還是不敵年長者的力氣,45把她的手壓在了大腿上,她沒有停止掙扎,兇巴巴地叫她放開。反觀前面的那個人則是完全沒有被她們驚動,9始終聚精會神的盯著螢幕,接著突然開口打斷了她們,用興奮難抑的聲音說:「要親了……!」
  「沒有吧。」45回應。
  「……」搞不懂也沒興趣搞懂她們在說什麼的416,只想速速掙脫箝制,沒注意到螢幕上發生了什麼,耳邊就傳來片尾曲開始撥放的聲音,45抓著她的一隻手對著9比劃,說:「妳看,我就說不會親的。」
  「…為什麼…怎麼會呢……太不合理了!」
  「很合理吧,還要五集才完結篇呢,當然不會現在親的。」
  「……」9鼓脹起臉頰轉過頭來正要發難,卻被胡亂掙扎的416一腳踩中了臉,唉呦一聲,45笑出來,416趕緊收腳,用腳後跟猛踢那可惡傢伙的膝蓋。她們又打起來,這會兒滾到了地上,椅子差點倒下,9抓住了,拖到遠處,自己也站得離那兩個人遠遠的,神奇的是即使弄出這麼大動靜,G11仍然沒有被吵醒,頭靠在和室桌上,桌子被45撞了一下,她的身體便也跟著晃動一下。
  戰鬥持續了一會兒,最終45喘著粗氣,把416壓在了身下地板上,9走過去關切,看自己姊姊滿頭大汗,就取笑她:「45姊妳怎麼連小孩子也壓不住。」
  「……妳自己來試試看?」45一抬頭,就被一下子掙開手來的416揮拳打中下巴,她哀號一聲,惱怒起來「416…!」
  「放開我!」
  「才不要!放開妳又要打我!」
  「…是妳要壓著我!」
  「但是妳要打我啊。」
  「…沒有…明明是妳先壓著我…!很痛欸!」
  「哪有,妳打我的才更痛。」
  「…才沒有…才……嗚…妳走開啦……」
  嚇了一跳的45緩緩直起身來,與9對視一眼,低頭看龜縮地上的416。
  「…我放開囉。」
  「……」
  「…沒有壓著妳囉。」
  「……」
  「……妳哭了嗎?」
  「才沒有!」416一下翻起身吼回來,45看她跺著腳一臉憤慨,眼淚卻撲簌簌地掉,很快地又與9對望一眼,她靠過去,伸出手來,被416揮開;她的妹妹繞過她們探出房門張望一陣,而後縮回身,搖搖頭,看樣子大人們都還沒回來。
  「…好啦、好啦…對不起啦……」45撓撓腦袋低下頭,再次試著朝那個小大人一樣麻煩的六歲孩子伸出手,做好了再次被推開的準備,這次用上力氣,416卻意外輕而易舉地被她拉了過來,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全力抱住了脖子,雖說只是小孩子的全力,卻也是結結實實令她一陣窒息。45奮力把那兩條小手臂從自己脖子上剝下來,見到416表情彷彿醞釀著某種更加驚天動地的哭法,她趕緊把對方抱進懷裡──而不是讓她繼續掐死自己。
  「對不起呀…別哭了好不好…?」UMP45用軟膩的聲音說著,惹來9三秒鐘的促狹表情──當然三秒後就在姊姊的視線中收斂起來。
  然而416並沒有像9那樣受控。
  「嗚…嗚……」
  「…416,別哭了好不好?」
  「…才、沒有、哭!嗚……」
  「…明明就在哭的啊……」45邊唸邊拿著袖子去擦她眼淚,416猛搖著頭,大概是想要表示否認,而不是想用頭髮鞭打她,雖然兩個目的都達到了。她摸摸下巴想了想,又說:「妳打我我不是也沒有哭嗎?…妳看,好痛耶…?」她裝出一副可憐表情,成功引得對方停下哭泣抬頭看她,她把下巴湊過去給416看,416伸手摸了摸,猶豫一下,低聲問她:「…痛痛嗎?」
  「好痛喔。」
  「……」416安靜下來瞇起眼睛,正要令UMP姊妹鬆一口氣,又突然皺起臉撲進45懷裡,大哭起來。
  9看著難得一見臉都綠了的45,想笑但笑不出來,要是阿姨們回來了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來到一旁蹲下試圖幫忙:「吶,416,45姊欺負妳,我幫妳打45姊,妳不要哭了好不好?」
  「不可以…!」大哭著的那個傢伙卻張開雙手擋在「加害者」身前,弄得9一頭霧水。
  「…9妳閉嘴啦,幫倒忙。」
  「欸欸?!」
  好心被狗咬的UMP9起身坐回椅子上,她拉開窗簾,邊看阿姨們的車子是否出現在車道上,邊看UMP45聲音甜膩地哄小孩。好一陣折騰拐彎,才問出來那個小糾結機原來是在哭「阿姨說過不能打人」,她瞥見她姊姊眼裡轉瞬即逝的笑意,9決定當作什麼也沒看見。45一派正經表情,說著可是416打了我呢怎麼辦呢?416把臉皺成了更加糾結的模樣,暫停哭泣立在原地,一聲也不敢吭,等待45的判決;9可真佩服自己姊姊,戲劇化的靜默之後,那人嘴角也不抽一下的宣布:「處以親親之刑。」
  「…欸?」
  「還是妳想要撓癢癢之刑?」
  「不要!」
  「那就親親之刑吧。」
  「…可、可是……」
  「那要不然,一半親親之刑,一半撓癢癢之刑怎麼樣?」
  「一半是多少?」
  「大概這樣。」45用手比了比,雙掌之間大約有三十公分距離。
  「…能不能少一點?」416伸手去拉45的手,想要把它們拉近,卻在這時被45湊過來親了一口,瞬間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至少忘記哭了……9乾巴巴地想,看45抓著416就是一陣亂親,後者慌張又惱怒的想要掙脫,將腦袋歪來歪去,卻還是躲不過45的魔爪。她再次看看窗外,應該是屬於大阿姨的黑色轎車出現在這條街的那一頭,天色不早了,阿姨的車頭燈亮著,在昏暗中緩緩駛近;9走過去,輕輕搖醒G11,對方趴在桌上睡,比平時好叫多了,一醒來,看見對面的45和416正上演世紀大戰,愣了一下,抬頭看她,9只是聳聳肩,說:「親親怪獸又出現了。」
  「喔……」G11應聲,接著一臉愁苦的盯著一片空白的作業簿,無視前方416的呼救。
  「…阿姨回來了。」她站起來走出房間,準備吃晚餐,經過姊姊身邊時低聲提醒,45點點頭,又把頭壓下去,416尖叫著走開啦、好噁心之類的字眼,在聽見阿姨的開門聲時馬上停了下來,G11從後面跟上自己,她回頭看,那兩人也走出來,416跟在45後面,看阿姨還沒進來,趁機揮著拳頭打了45好幾下,她姊姊只是任由她打,9在心裡默默吐槽:小416,剛剛是誰還在糾結不可以打人的呢?

  MG5一回來,就喊她們吃晚餐,在那之前還特地把45叫去感謝了一番,416翹著嘴爬上餐椅,又聽到了阿姨對UMP45說,那麼以後也拜託妳了;不久45來到她對面坐下,伸手要去拿肉,416注意到,故意搶走夾子,不巧給阿姨看見,立刻被拍了下腦袋。
  更晚的時候MG4才回來,一臉倦容,話比平時更少,她吃飽沒有多久,就在沙發上睡著了,今天的盤子裡沒有寫字,MG5將它們端進廚房裡,回頭拿來一條毯子幫她蓋上。G11被阿姨留在餐桌上寫作業了,416一個人回到房裡鋪床,順便連G11的也一起鋪。她們是在木頭地板上鋪床墊和毯子睡的,UMP姊妹剛搬進來的時候,原本要住這間房,但可能是阿姨們覺得不好意思,便給了她們一人一間,原來該是她跟G11的房間;一開始好像還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討厭過她們,但現在的416很喜歡跟G11睡在一個房間,也喜歡UMP9…至於UMP45,那還是算了。
  這個討人厭的親戚大姊姊,真是她單純生活中的唯一煩惱、完美日常裡的唯一汙點。雖不是深惡痛絕,那人也有對她好或是討人喜歡的時候,她不喜歡45在她看來十分假意的笑臉,卻不想要那張臉不對自己笑;她想要那張臉對自己笑,但真的發生時卻令她兀自生起悶氣。UMP45頂著一張彷彿要說什麼的臉,卻什麼也沒有說;她覺得不誠實是很糟糕的,卻心懷不甘的收下那些親吻。
  想到這兒,她便板起臉來。
  ──416,不要老是臭著一張臉──她總是被阿姨這麼教訓,說是這樣在別人面前非常沒有禮貌,然而,阿姨卻偏偏要舉45當例子,說什麼「妳看45姊姊,妳那麼兇,人家還不是對妳都笑笑的」,害她好一陣子都覺忿忿不平──她只是覺得捉弄我很有趣!有好幾次,她多想這麼辯解,話卻硬生生卡在喉嚨裡,許多年後回想起來416只覺得訝異,居然從自己那麼小的時候開始,45對她而言就已經是一個無法對他人解釋的難題──不,或許該說是「難以對他人言說的秘密」更適當。而在她倆之間真正不得不變成一個秘密之時,UMP45竟從來沒有以年長者那一方的身分,對她說出「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喔」這種話。
  416一直喜歡這件事情是這樣,一直喜歡45什麼也沒說。
  雖然在其他人看來,只會說那時的UMP45太不小心、要不就是感嘆那個UMP45竟也曾經年少單純。
  他們都不懂。
  那是她們噩夢裡的唯一一扇逃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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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怪獸十年後就要變%%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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